电话挂断之后我才发现我早已浑身发抖泪流满面了,掌心处早已被指尖磨烂,
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,我在外面冷静了好久才回家,可刚打开家门,
血气就径直冲向了头顶……这间我出了八年房租的小屋里面,
顾云舟正在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另外一个女人,他跪在地上一边给她捶腿一边柔声安慰,
‘小柔,你放心,月子会所咱们住不起,在家里也一样,冷安宁可会照顾人了,
她一定会把你和孩子照顾好的……’我‘砰’的一声大力关上了房门,
顾云舟这才注意到我回来了,他缓缓起身理直气壮的开口了,‘你既然不出钱就出点力吧,
小柔饿了,点外卖我不放心,你给她做点东西吃,记住不要放葱,小柔怀孕闻那个味道恶心。
’顾云舟一边说一边把围裙递给了我,我盯着一脸不耐烦的顾云舟看了两秒,
随后一巴掌扇了过去,‘不要脸!这房租我付了八年!这八年你一次没给我捶过腿!
如今你倒在这里伺候上别人了!你的野种你自己管!带着那个贱人滚出我的家!
’八年来我一向温菀,这态度吓到了顾云舟,也许是骂他这几句让他良心微微受到了谴责,
他态度软了下来,‘安宁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’话未讲完,